美术馆里的人

六月在纽约呆了一个礼拜,逛了三个美术馆。我喜欢艺术,但我不敢说自己懂艺术,只是单纯的对美、情感、创造力有天生的向往和敬畏,所以我喜欢看展,这是门外汉最直接最亲切地接触艺术的途径。

▲在惠特尼美术馆的天台上享受阳光的时候,女孩子的手在男孩的后脖颈轻轻摩挲,笑得巨甜。

▲好像情侣之间格外喜欢把手搭在对方的后脖颈上啊,大概是一种信号之间的连接?比拉手更亲密一些?

▲触觉真是一种有很强烈情绪共鸣的感官,肢体间的触碰可以引发情感的洪流。

▲这对情侣看展的速度和我同步,我们一起逛了三个展厅,从未松开拉着的手。

▲这个女孩子的发色太美了,是宇宙的颜色,带着偏光的闪。

▲蓝色背景上是一个部落的象形文字,女孩和背景太搭了,说是部落公主,我也信。

▲大都会美术馆里有一个天井,边上是很高很高的落地玻璃,阳光从透明穹顶上倾泻下来,大厅里在播放童声的圣歌,极巨神圣的宗教感,我在这个天井里呆了好久,然后就看到这位红裙女士,她站在玻璃窗前看了很久窗外的绿色,和我一样,都是在美术馆里分心的人。

▲这个老奶奶也是我的同类,逛了很久都快走成扁平足了,终于看到这一排亲人一般的椅子。这个白发奶奶正脱了鞋让脚自由呼吸,我开心地走过去做了同样的事情。

▲喜欢她们的打扮,喜欢那条红裙子和红发带,和后面的红色货船相映成趣。

▲这对女生在天台上晒着太阳聊了很久的天,感觉像Carrie和Charlotte老了以后。

▲这个女孩子多可爱呀!

▲有一种各安一隅的协调感。

▲喜欢这位姑娘,完美融入这套展品的同时又透露出一种人间来客对艺术世界的窥探。

▲喜欢看旁若无人专注于自己的事的人,在惠特尼的一个展厅看见这位花披肩奶奶,很认真地在画一幅画,周围人群熙熙攘攘,她给自己套上了一层结界。

▲真想让这个戴着绿色毛线帽的奶奶和上面那位画画的奶奶认识一下。在MoMA的花园里,这位奶奶优雅地吃着一块三明治。

▲再插播两张美术馆外的女性。纽约女生身上那种chill的劲儿我太喜欢了,用中国话讲,大概是就是“飒”吧。

▲喜欢他的T恤

▲这位,有没有点铁汉柔情的意思?

▲让我瞅瞅,这画怎么挂在墙上的?

▲美术馆里的爷爷们都非常有腔调。

▲这是在费城市政厅的一个喷泉广场,年轻爸爸在陪小儿子玩一个红色的球,巧合的是那天还是父亲节。你们看过《红气球》那部电影没有?我当时脑袋里浮现的就是那个红气球跟着小男孩回家的画面。

▲在布鲁克林遇见的一位小天使

但相比于需要认真阅读晦涩讲解才能似懂非懂的艺术品,馆内的人对我有更大的吸引力。人是直观而动态的,未知而多样的,而且我相信对艺术和美有兴趣的人一定也是好玩的。我平时就喜欢坐在咖啡馆的窗边看人,但是美术馆里的人仿佛又笼罩了一层艺术的滤镜,变得更好玩了。所以当我回头看手机里的照片时,竟然没拍下什么masterpiece,倒全是些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。

这些男女老少里有很多情侣,热恋中的情侣,那种浓烈而炽热的爱意像水蒸气一洋弥漫在四周。

▲作者杨水水蓝鲸人,原定性研究员,现在伦敦死磕社会人类学。大剌剌吃喝玩乐、暗戳戳思考人生。

我在伦敦认识的姑娘不多。却通通都在念人类学。下面这篇是在伦敦念视觉人类学的顾小肥的书单,本来想研究别人,但目前只能自我隔离。▼

年的第一个月就发生了很多事。风调雨顺一部分是祈愿与妄想,另一部分是信息闭塞所造成的接收障碍,总结而言就是无论站在哪个角度,愿望终究是一场人类社会的瞬间幻觉。

《倦怠社会》

韩炳哲

韩炳哲这些年作为学术界网红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有些过誉了,他只是适度的符合了社会的暂时特性而已。本来《倦怠社会》应该是和另外几本《爱欲之死》、《在群中》和《他者的消失》一起进行套餐式阅读,可是看完以后,作为当下绩效社会的他者还是决定放过自己。否定性社会被虚假的积极性逐渐取代,所谓狼性的大肆横行只是豢养了更多听话的羊羔。我们逐渐建立了一套离开福柯传统规训后,新的规训体系:从他人的剥削后再附加进行自我剥削,最终导致我们无法与自我和解。韩炳哲批评鲍德里亚、批评阿甘本、阿伦特,批判福柯。太多人念书会带入自己,但是当每一个句子都和自己相符的时候,那可能是命运。也许需要记一些笔记,做一些摘抄,然后等一个又一个的大时代过去,和人生对照,还能笑出声吧。

“如今,只有当事物被展示出来并得到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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